《残狼灰满》中有一个叫 牝狼的短篇小说,主角是一只名叫白莎的母狼。
书中说白莎为捕一只香獐而漂流到孤岛,香獐不但没捕到,全身还没有一点力气。白莎在岛上吃掉了一头野牛残骸。后来一条卷尾巴公狗。他看了看白莎,跑回去叼了一根家猪的肋骨来给白莎。
大狗名叫帕帕,每次来都会叼骨头鱼头这种小礼物来讨好白莎,白莎对他也有了好感。不久,白莎怀孕了,帕帕为保护白莎,禁止她走出山洞,食物由帕帕供给。这天,帕帕衔一条鱼来,他看着白莎吃完,深情的舔着白莎的腹部,白莎脑子里钻出一个念头—咬死它。
她舍不得咬死帕帕。可为了孩子,她咬死帕帕,舔净血迹,将帕帕埋到土洞里。回到山洞生下了三只小狼,一黄一黑,最后是一只花狗,白莎狠心将它给吃掉了。
白莎捉了只小猪训练小狼。黑黑扑倒猪娃又让他起来,白莎嚎了一声黑黑受提醒,扑倒猪娃。黑黑又扑上去,黄黄不敢看,“汪”的叫了一声,把白沙镇住了。黄黄跑到黑黑跟前摇尾巴。白莎恼火了,一口咬掉黄黄的尾巴。黄黄乱叫,白莎让他抓猪娃,他后退。白莎忍无可忍,咬死黄黄,白莎便盯着黑黑。黑黑懂得了什么,扑上去,撕开黄黄吞吃。黑黑眼神变得冰凉,他变成一条真正的狼。白莎带他去狩猎岩羊,被逼到悬崖前,黑黑扑向岩羊,羊突然跳出去,与黑黑一起滚向山下。
一个少年发现黑黑,将它带回,黑黑的狗性激发出来,变成一条狗,狩猎很棒。白莎遇见他,不信黑黑是条狼,将黑黑咬死,白莎也死去。
白莎一生中三个孩子因为染上狗性,没有一只成为真正的狼,白莎只是为捕一只香獐而沦落到这种地步,不知原来的狼王匹克是不是在想他。
原文2016/10/4刊发